这时,忽然间有人敲起了房门,屋内众人脸上的笑容当时便僵住了!
朱七忽然问道:“这么重要的谈话,居然有人在门外?”
仇莫年听到这里,冷冷地怒道:“滚进来!”
此话一出,那门便被推开了,归眭寿十分惊恐地拱手道:“禀告盟主,属下有重要机密相告!”
“混账!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外面偷听的?”韩笑冷冷地瞪了一眼归眭寿,眼中的杀机已现!
归眭寿当即打了个寒颤,急忙争辩道:“属下该死!但是事情紧急,所以属下不得已只能前来汇报了,此事右护法张松年可以做证!”
“张松年!”仇莫年高声叫道。
听到呼唤,张松年一路小跑走了进来,低着脑袋道:“参见帮主!”
“是你同意归堂主闯进来的?”仇莫年冷冷地问道。
“属下冤枉!属下再三告诫他不要闯入,可是他偏偏不听,居然趁着属下一时大意偷偷溜了进来!”张松年急忙辩解道。
“你你你,张松年!你怎么敢这样欺瞒帮主?若不是你点头,就算借我天大的胆子,我又怎敢闯进来呢?”归眭寿当即憋红了一张脸,浑身汗如雨下,身子也开始不停地发抖。
“归堂主!好汉做事好汉当,你既然有胆闯进来,为什么没胆承认呢?难道还要拉上我替你垫背吗?”张松年冷冷地瞪着归眭寿道。
“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!”韩笑冷冷地瞪了二人一眼,“刚才的谈话,你们可曾听到什么?”
“我什么也没听到!”张松年抢着道。
“我也没有!”归眭寿急忙道。
“算了,就算他们听到又能怎样?难道真要杀了他们不成?”朱九淡淡地一笑,“为什么不听听归堂主带来了什么机密?”
这句话虽然十分平常,但是这句话也着实提醒了众人,归眭寿十分感激地看了一眼朱九,急忙道:“属下确有天大的机密容禀!”
韩笑当即看了一眼仇莫年,仇莫年却无动于衷。
这时,朱七却笑着站了起来,道:“既是贵帮机密,我在此地恐怕多有不便,我还是回避一下吧!”
朱九当即接口道:“慢!我们既已加入海鲨帮,又是合作关系,那么帮里的机密我们便有知情权,为什么要回避呢?再说,万一这事和我们有关系,岂不正可一听端由?仇帮主,你说对吗?”
仇莫年听到此处,微微一笑道:“你这小鬼果然精猾!归堂主,这里都不是外人,有什么事你就说吧!”
归眭寿听到这里,一颗悬着的心方才有些安稳,他定了定神,然后道:“回禀帮主,据探子得到的消息,杀害左护法陈横的凶手已经到了我们的地盘!而且,他还带着一个同伴!”
“什么?他居然敢到我们的地盘?”仇莫年的眼里已经迸出万千杀气,声音也因此阴冷了许多,“这一次,我让他有来无回!”
张松年当即自告奋勇地道:“帮主,就让我去会会他!”
“好!你即刻带人过去,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一定要把他们生擒回来,我要亲自割下他的脑袋为左护法报仇雪恨!”仇莫年恨声道。
“是!”张松年应到此处便要转身。
“慢!”朱九急忙叫住张松年,面上微微一笑,“在下不才,愿意略施小计,擒他二人归来!”
“就凭你?”仇莫年十分轻蔑地一笑,“小鬼,这件事可不是光吹牛就能办好的!”
朱九淡淡地一笑道:“你可千万不要小看我,有时候,人小不代表用处就小!我这次出马,保准不费一兵一卒,就能将他二人手到擒来!”
朱七当即十分认真地看着朱九道:“那人既能杀死左护法,想必武功不弱,你可不要大意了!我劝你还是当句玩笑说说算了吧!”
朱九当即反问道:“我像是在开玩笑吗?叔叔,我们刚到此地,如果不做出点成绩,仇帮主如何敢将大事相托呢?你放心,谅他二人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!”
韩笑听到这里,当即笑道:“这小鬼如此自信,相必定有奇策,为什么不让他试试呢?再说了,万一他失策,不是还有我们吗?”
朱七听到这里尚未启口,仇莫年却笑道:“好!我就信你一回!只是,你需要什么人手配合吗?”
朱九淡淡地一笑道:“不用,只需一包速效迷药!”
“哦?这倒新鲜了!”仇莫年淡淡地一笑,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黄色的纸包,笑道:“这包叫做‘茶里香’,只用放在茶里一点点,不管是谁,只要喝上一小口,任他武艺如何出众,也会被瞬间迷倒!”
朱九淡淡地一笑道:“此药外用如何?”
仇莫年笑道:“外用也一样,但前提是,一定得让人吸进去!”
“解药呢?”朱九问道。
“怎么?你去害人还要解药?”仇莫年笑道。
“没有解药,我万一中招了怎么办?”朱九笑道。
听到这里,韩笑微微一笑,当即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红色的纸包,笑道:“这便是解药!”
朱九笑着将两包药粉接了过来,然后抱了抱拳笑道:“你们在此静候佳音,我和归堂主去去就来!”
归眭寿当即便瞪着朱九问道:“你不是说一个人就行吗?叫我去干什么?”
朱九笑道:“你不带我去,我怎么知道他们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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